這一夜，女兒流著眼淚精心地畫精心地寫，制成了一張生日賀卡。畫面上一個小女孩，梳著兩支長長的辮子，雙手托著個紅紅的大蘋果。旁邊稚嫩的兒童體：祝杜老師生日快樂！

但我不知道的是，次日清早，她在屬于她自己的“寶貝”中找呀找，女兒生肖屬猴，這些“寶貝”也就是我們每年送的生日禮物——各式各樣的猴子，她在這群猴子中找了一只造型最俏皮，神態最逼真，也是她自己最喜愛的一只絨毛小猴子，連同生日賀卡一起去送給了杜老師。

又過了兩天，妻子在街上遇到了杜老師，是杜老師看到妻子追上幾步叫住了她。只見杜老師一臉的惱怒，一臉的不屑神氣：“你這個孩子，真是一點不懂！你看，我生日她送我一只絨毛猴子，什么意思？”接著杜老師加重了語氣，一字一頓地說：“我不---屬---猴！我---屬---豬！”說完調頭就走。妻子站在那里半天回不過神來。

我也至今不知道女兒為什么會送只絨毛猴子，是她以為老師生肖也屬猴子？是她認為這是她自己最喜歡的禮物？還是在我們不同意送禮的情況下，這是她可以自己作主送人的最貴重的東西？

令我們始料不及的是，此后，直到后來換班主任老師時為止。不管女兒如何拼命努力，一直是這個班級“社會”的“劣等公民。”

難道我們真是老古董？難道真是我們害了孩子？(鑒湖老呆)